结痂掉落,也仍旧难受的不行。

就像是内里早已经溃烂,任由表面再怎么缝缝补补,也无济于事。

这身伤是,她那颗心也是。

没走出几步,江瑟再度被男人拉住,周聿白冷睨着她,讥笑道:“好,既然没关系,我也不必顾忌着什么,何苦为难自己是不是!”

他那笑容,说不出的讽刺,带着些自嘲,又带着些说不出的失落。

下一瞬,江瑟便被他一把甩到了床上,她踉跄着跌坐在床边,还未反应过来,男人便欺身而上,单膝撑在床侧。

江瑟微怔片刻,紧接着,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微凉的薄唇覆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