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那人的话后万念俱灰。

记不起来是怎么到御阑的了,但还是去晚了,每间包厢里都没有那道身影……

白学博就倚着门柱,吊儿郎当看他发疯。

“我说,这事你才知道,是不是得谢谢我?”

灯光昏暗,白学博的手机亮的刺眼。

照片有点模糊,能看出来拍得很仓促。段珂毓应该是有点醉了,身形歪斜,旁边的男人搂着他,稍微欠着身,低头听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