妧禾看着那手表,不知为何,心脏重重一跳。

“这个是什么?”

男人终于说出来了进店以来第一句话,妧禾把目光艰难地从手表上拔下来,没有去思考自己的异状。

耳机里早就静默许久了,那头温沁颜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。

但她立马想到,赵瑱很讨厌这种事情,当初扫黄的建议法案,就是他赞许通过的。

说不定……说不定是在寻找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