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出感觉来了。他真的在被一个男人操,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,这还不是强奸,是一场交易。
下腹传来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,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,原意是下意识想要控制流水,但是却好像在讨好蛮不讲理的入侵者。
他和白锐连在一起,紧紧相贴,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白锐感知到。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,即使只是从物理角度来说。
他脑子里面残存一些理智,除了卧槽好爽啊和他妈的撞这么重有点痛以外,还在想一件事。
跟白锐这傻逼做都这么爽了,要是跟喜欢的亲密爱人做,那不得是天堂一般的感受。
第14章
喘着热气,舒书木一点一点把自己挪到桌边,然后跳下了桌子,坐在地毯上休息。他的后背被硬邦邦的桌子搁得老疼,都怪白锐操的那么用力。
白锐把他抱到椅子上坐着,舒书木以为他还想要,拒绝道:“不来了,我晚上还有选修课,要回学校。”
他的嗓音有点哑,尽可能地维持着平稳的声线,极力想要表现出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白锐没有理会他的强装镇定,先收拾一塌糊涂的桌子,中间的纸都沾上了一些很难说清的液体,边上的一些文件也被弄得皱巴巴的,看起来很色欲熏心,很昏庸。
舒书木蹲在椅子上,身体靠过去,两只书抓着桌沿,抬起头看白锐:“这些还能用吗?”
白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:“你说呢?”
怕被白锐赖上,舒书木先下手为强,指责他:“你干嘛要在这里搞,你看看,这成什么样子!就是因为你做事没有规划,只管自己一时高兴,不顾后果,才会这导致这样的局面。现在或许只是几张纸,没了还能再打印,如果是重要的文件呢,如果是以后你老板要你马上交的东西呢,你就完蛋了!”
老子骂儿子般说教一通完,他高兴了,身体也缓了过来,想要趁白锐还嘴前溜走。
白锐抓着他抓回来抱去洗澡:“去哪?先把你洗干净,你不会真的怀孕吧,医生有说过吗。”
“神经病,你觉得我会问吗,我是男的,我只会问怎么做手术可以把身体治好,怎么可能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?”舒书木怒目而视。
白锐:“那你可太有规划太顾后果了。”
舒书木踹了他一脚:“那你就带套!上次也是,我洗了好久,洗不干净,都怪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