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赶集的时候遇到的病怏怏的乞丐婆,就连挑水的时候偶尔才碰到的李二叔脸上有几个麻子,都让他回忆地清清楚楚的。

舒书木受不了这满脑袋乱七八糟的东西,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
他把窗户打开到最大,翻了出去,赤脚跑到喷泉上玩。公园里的喷泉也会有小孩子过去玩,但是是没有大人这么做的,人长大了就失去了玩喷泉的权力。

要是舒小可在就好了,她看见大喷泉得疯!以后有钱了,给她妹妹也造个花园玩。

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。

舒书木突然灵光一闪,再找个人玩还不简单,应知节就在眼前,半夜三更孤男寡男,这不进去勾引他一下?在这么多个房间里偏偏开到应知节,不就是老天都在助他吗。

他很为自己的计划得意。

应知节,你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睡觉不锁门。

舒书木偷了一盏花园的提灯,再次溜进了应知节的房间。

他轻轻关上门,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,秉持着严谨的态度,先要确认此人的身份,举起提灯看了看床上的人的脸。

确实是应知节。舒书木勉强想着,他睡着的时候的确更帅一点,没有那种瞧不起人的眼神了。

他做了几个鬼脸,把自己逗得很开心,却差点把提灯掉到床上,赶紧放到了床头。

夜袭这种事,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却很困难。对着床上毫无防备的人,舒书木不知道从何下手。

半蹲着有点累,他坐到了床上,低头看着应知节,陷入了苦恼的思考,是先脱自己的衣服还是应知节的衣服呢。

不知道他会不会裸睡?

舒书木拎起应知节的被角,往里面看了一眼,很无聊,他穿着睡衣,扣子都扣的很紧。

他又摸了摸应知节的被子,还挺轻软的,可是应知节的手压着被子,舒书木怕移开就把他吵醒了,于是从床尾钻了进去,往上顾涌,一探头接触新鲜空气,发现钻到了应知节怀里。

眼前就是讨厌的扣子,舒书木从最上面开始解,那个扣眼好小,比应知节的心眼还小,害他连扣子都解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