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屋檐上淌下来的雨线,伸出手接了一些雨水,“你也很奇怪。” 听到这句,宁一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苏洄又伸手,指尖指向他的眼尾,只差几毫米就触上。 “宁一宵,你这里有一颗痣。”他又一次跳跃了话题,但语气很认真,仿佛在考究什么。 宁一宵愣住,雨滴落在伞面的声音格外清晰。 好奇怪。 “我要走了,再见。” 苏洄说话仿佛是不需要回应的。 他转身朝侧门走去,但中途回了一次头,眉眼弯弯,小声对他说谢谢,又回头,像小动物一样甩了甩头发上的水,消失在转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