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顾自说着,朝前走,都没发现苏洄停下了脚步。 没等到回应,宁一宵转头,身边并没有人。 生气了? 转过身,他才发现苏洄还站在距离他四五步路的地方,低着头。 还没开口,苏洄便抬起头,赶了几步朝他走过来,“给。” 宁一宵接过来,是一个被撕开的空烟盒,上面有两行圆珠笔迹。 “这样呢?” 停在校门上的飞鸟成群掠过天空,在苏洄澄澈的双眼里留下倒影,“我第一次给人留这些,没经验,写在纸巾上好像确实不太好保存,对不起啊。” 宁一宵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