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苏洄,“剪头发了?”
“嗯。”苏洄有气无力地点头,又忽然抬头,笑着问宁一宵,“好看吗?”
不知为何,宁一宵看到他笑的样子,却感觉有些难过,他分不清这是移情,还是真的感应到什么。
“嗯,之前也很好。”他回答。
苏洄又笑了,这次是更真诚的笑。
“我也更喜欢之前的。是他们让我剪的,觉得这样显得精神好点。”
说着,他想站起来,却一下子感到头晕,俯身下去,手肘搭在膝盖上,脑袋无力地垂着。
还是想吐。
隔着被淋湿的衬衫,宁一宵能看到他微凸的蝴蝶骨。
“你喝酒了?”宁一宵弯腰,检查他的状态,“看着没少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