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两个人贴的更近,“我……不太了解呀,说明白点好不好,宝宝?”
嘴巴凑到耳根,高热的吐息润得耳尖一点点染上晕红,女生被那句“宝宝”叫得发抖,身下又出现那种胀胀的酸意。
小南推他一下,带了点鼻音,“就你,上次……那个,”面皮好薄的小女生,耳根到脸颊红成一片很招人的云霞,“再帮帮我,”她也被自己竹马小小声的氛围感染,说话悄悄的,柔柔的,“嘛……”
好像意识到自己在求助别人,最后加了一个语气词,摇了摇钟牧睡衣下摆。
见人没回话,也不摇了,眼睛亮亮的,嘴巴撇撇,“你可是上回说帮我的。”
钟牧没顶住,狼狈地把脸埋进小南颈窝。
“嗯……嗯,我帮你的,宝宝。”
小南迷茫地坐在那,不明白这家伙干嘛说着说着就埋自己,感觉有点神经,但是看在他要帮自己的份上,胸前也痛痛的,决定不和他计较。
宽宏大量的宝宝顺着他的脊骨摸了一下,一手湿意,把人摸得颤栗,没忍住嫌弃,在干净的衣服处蹭了蹭。
颈窝的呼吸潮热,竹马柔软的发丝蹭的人发痒,妹妹脸别到另一边,没耐心地推他,“起来啦,你弄得我好痒。”手指陷进男生胸膛,那里手感有点弹,让她不自觉地抓了一下,钟牧身子剧烈一抖“唔、小南!”
小南心虚地缩回手,抓他头发,“那个……在的,快去啦快去啦。”
钟牧抬起脸,以指作梳,把前发后梳,露出一张略显秀气的脸,瞳孔颜色清浅剔透,所以显得面色上的红就像一层霜,薄薄刷在竹青色的瓷器上。
恍若玉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