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怀不轨的某人嘴角含笑,探过来的呼吸轻缓克制,金属扣的“咔哒”声清脆,他以俯视的视角看人,牵拉的安全带压下一个暧昧的弧度。
靠近也稍纵即逝,“这个车的卡扣上次就有点故障,忘记让宁白去修了。”
小南还沉浸在刚才,男性过于亲密的距离带来莫名烧灼的感觉,半晌,才有些恍惚地点头,笑声轻的像朵云,“做你助理有点辛苦哦。”
明明他的呼吸都压抑出克制的吞吐量,怎么还……那么烫人。
身上也,有股冷涔的香,在靠近那一刻变得浓郁,看起来温和的人,气味却像雾气萦绕的山林。
钟牧单手开车,“我哪能是不好伺候的老板啊。”
“是坏老板。”
“好困啊,”小南看他侧脸,边缘模糊在一片光斑里,“我觉得你带我吃的饭有毒。”带点叹息,一点笑意。
“哇,”他在低笑,“那我也中毒了。”
手轻松地搭在储物箱的扣板上,曲起指节的动作让指骨发白,修长地舒展开硬朗的曲线妹妹无声,吞咽了一下。
递来一份文件的手指修长,骨节匀称,指甲修剪的很整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