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是让朕跌伤了腰,你自己说说吧,朕是该把你的牙齿拔了,还是把你的爪子剪了?”
我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,鬼使神差来了一句:“可你不也把我额头砸伤了?”
他竟阴森地笑了出来,一下把嵌在腰间的碎瓷片拔了出来,抵在我的额头上:“想要公平些吗?那也把你的伤口划深些罢。”
我觉得他八成是真疯了,不上止血药草就敢生拔瓷片,这厮就不怕失血过多而亡吗?
李斯焱都不吝惜,施加在我额头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神情戏谑又残忍。
我咬紧牙关,呼吸急促。
伸头一刀缩头一刀,我露出一个视死如归的眼神,扭过头去
“给太医让道!”
千钧一发之际,是那老内侍救了我。
门口一阵喧闹,一个胖胖的中年太医赶到了现场,他不住地擦着汗,向李斯焱行了大礼,小心翼翼地蹭到我身边问道:“又是这位小娘子吗,她伤了头?”
好一个又是。
素行默了默:“不是她,是……陛下。”
“陛下?!”太医药箱都拿不稳了。
李斯焱放下了沾血的瓷片,又捏住我的脖子,把我扔给素行,凉凉道:“把她关到地窖去反省。”
素行当然不会接住我,她不露痕迹地后退一步,我以一个极端不雅的姿势摔倒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