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的很近,我又在他眼里的海里看见自己,充满迷乱与渴望。

我也看见了其他的东西。

譬如说快乐,满足,笑意和爱意。

我着迷地注视着那片眷恋过许多年的海域,忽然有一种酸麻的感受。

我松开齿关,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,舔抿过我留下的齿痕。

有怜惜,有眷恋,有亲昵。

或许也有一点点残余在内心深处的爱。

“晏云杉。”我叫他的名字。

晏云杉“嗯”了一声。

我问他:“如果你……爱我……为什么……要走呢?”

“我爱你?”晏云杉轻声重复我的问题,没有马上回答我,随之而来的撞击几乎砸到子宫宫腔,我怀疑自己被捅穿,也怀疑龟头已经肏开宫口,因为高潮疼痛而锋利,让人失去神志,阴茎在未被抚弄的前提下就射精,我胡乱地喘息呻吟,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出。

“你凭什么说我爱你?”晏云杉反问我。

他的语气很生硬低哑,手指却划过我的眼角,抹走了我的泪水,轻柔地像是抹去一片花瓣上的露水。

“松开我……好不好……”我没有追问,转而向他提出要求,“我……不躲了……手压得很痛。”

晏云杉犹豫了片刻,解开了我的手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