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瓣,他的喉结动了动,手里的毛巾都停止了动作。

许知意却抬起她水雾雾的眼眸问道:

“好看吗?”

她自恃是好看的,刚才洗完澡,热气氤氲中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看见自己美丽的酮体,自己一个女人看见了都心尖发痒,更何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
许知意听不到回应,伸手勾了一下陆时宴的手指。

陆时宴恨恨地又用地给她擦拭了两下头发。

就把她压到了床上,男人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撒到她的肌肤上,一只大掌护住她的后脑勺,一手抬起她的下颔。

狠狠地吻了下去,从嘴唇落下的吻,密密麻麻的吻,随着呼吸,遍布了整个肩颈跟脖子。

长发如墨,散乱地铺到整个枕头上,配合着下面红的,白的,更有一种视觉冲突。

陆时宴觉得自己又跳了几下。

最后看许知意又瘫软到床上,才一把将她抱到怀里,让她感受着自己蓬勃的生命力。

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:

“不能碰,就别勾我。”

许知意靠在他肩上,又岂是会认输的主:

“我就勾,勾了你也只能忍。”

她抬起高高的下巴,傲娇地如同他偶然间在后山看见的雪狐,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,一脸的你奈我何:

“有本事你就过过嘴瘾,小心我真办了你。”

陆时宴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,痒的她想挠一挠,又被陆时宴抓住了双手。

显然陆时宴是懂怎么调动她的,虽然不能动她,但是勾起她,看着她求自己,下次想必就不敢再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