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被别人打开的瞬间,可他根本没有在意过,从楼下到他住的楼层,两分钟根本就不够。他想的只是让连墨吃亏,挥金如土的他,只想占连墨更多的便宜。
但还没付诸行动,杜宋就打电话来骂了,劈头盖脸就问连墨去哪了。
原来是连胜利做完手术后恢复了一个星期,已经可以下床了,但一直吵着要走。连墨在的时候还收敛一些,连墨走后就一根筋地要往外走,护士劝阻良久,现在已经睡下了。
“连胜利可以走,但是不能是现在。他现在走了没有两天必死无疑,不能给我的医院再坏了名声。我见惯了这些无理取闹的人,你知道我一向惯用的办法是哪些。但连墨好歹现在跟你在一起,连胜利的事,我至少要给连墨一个好的交代。”
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你要逞一时之快把人叫走了,人命关天的事,你要想连墨以后都跟你在一起,就别把人逼得没有任何退路。”
就是没有退路才好。
连墨就像农夫与蛇里的蛇,怎么对他好都看不见,到时候还反咬你一口。有些人,就要把他后路都给斩断了,让他眼中心中只有你一个人,那才叫全心全意的跟着你。
连胜利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,他对连墨也只是身体上的依恋,操了那么久还总是觉得操不够。只要他没玩够这个游戏,谁也别想先退出。
楼思德心中烦闷,这么点功夫,就耽搁他在电梯里堵连墨。等到连墨按下门铃时,楼思德才堪堪放下电话。
打开门,看了一眼穿着普通T恤牛仔裤的连墨,依然戴着又土又厚的眼镜,这段时间忙着考试和照顾连胜利,头发长了也没时间打理,整个人的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,丢到人群中就会瞬间被吞没。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,他整整干了一年都不腻,还食髓知味,无法自拔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连墨的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间,是何等的让自己得趣。似乎连墨的里里外外,都令他极其满意。这样的连墨,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,只有他才能看到各式各样的连墨。
可是他忘了,连墨从始至终也只是对他露出惊惧地情绪,连笑容都不曾施舍过,这又怎么能算是看到了各式各样的连墨?
连墨进入客厅后,冷不丁地问了一句:“在哪里?”
“什么?”
连墨又重复了一次:“在哪里做?你别喂我药了,我配合你。”
这下轮到楼思德哽住了,随即反应过来,这间屋子,之前确实留下过和连墨做爱的美好回忆。这么久了,连墨居然还在意这件事?
但连墨脸色冷淡,说这句话时不徐不疾,眼底下闪过的嫌恶神色,被楼思德捕捉到了。
没来由的,楼思德心里升起一股火,他面色不露,缓缓道:“就在这里。”
连墨听完,把衣服裤子脱了,他在楼思德的注视下,犹豫了几秒,还是把内裤脱下来。
没一会儿,连墨便全身赤裸,直直站在客厅里,似乎在等着楼思德的下一步动作。
看到连墨的裸体,楼思德内心的火又瞬间消失无踪,他愣愣盯着那副青年与成年男人交织的肉体,喉咙发干。
连墨身材对比楼思德来说,就像是一只瘦弱的白斩鸡。可到底是被欺辱那么久,也从来没有失过眠,少过每日三餐,连墨虽是纤瘦,但好歹没有只剩一把骨头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