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犹如掉入了冰窟里,意识还是清醒的,可身体却根本听不到自己的指挥。
他抬眼去看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连墨,忽然发现自从他急匆匆跑来到现在,连墨都没有看过他一眼。要么是看似纯良的低眉善目,要么是目光炬炬的看着楼清台,哪怕是一个可怜的视线掠过都没有。可楼思德总是在像只哈巴狗一样死死盯着连墨,连墨就是自己的全部。
他似乎真的没有了解过连墨。天天晚上那紧致的菊穴里总是含着他的巨根,每一片淫肉都被他的精液浇灌着,滋润着。为什么明明都这么亲密了,此刻再看向他,就好像中间隔了一条银河般遥远又陌生。
他听着他爸和他所爱的人你来我往的对话,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好像事情已经谈成了。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,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。似乎他在不在场,都不影响事情最终的结局。
他看着连墨走到祭奠他爸的案台边,在那满是烟灰的香炉中扒了个底朝天,才找到一个小小的东西。
楼思德揉了揉眼睛,他觉得自己近视了或者瞎了,为什么他死活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哦,连墨刚刚提到过一嘴,应该是个U盘。
可这东西有什么重要的?为什么要把U盘给他爸。
他觉得自己不光眼睛要瞎了,脑子也快要生锈了。
连墨把东西交给楼清台,楼清台又把东西交给小许叔,小许叔拿出随身带的笔记本,打开盖子,插入U盘,快速读取里面的内容。
时间一分一秒划走,楼思德的世界里一片寂静,他耳朵开始有回音,一直不断地嗡嗡响。
“你没有备份吧?”
“你看我因为害怕被人发现,藏在了这种地方,如果我还备份,我能自己把自己逼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