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看不下去,抱着手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,下了定义:“他的脸都是铁青的,眼下一片乌青,全身上下就剩一个骨头架子,风来都能被吹倒,你到底是不是在虐待他不让他吃饭和睡觉?”
“没有,我哪可能这么对他。”楼思德怒道,说到后面,明显底气不足,可他还不愿意承认。
连墨每次吃的饭都很少,这是他知道的。他吃两大碗饭才饱,连墨一般都是吃半碗,偶尔很累的时候才吃一碗。可他以为是连墨的饭量本来就那么少,又不见他说过饿,有时候也不跟自己讲话,他哪知道连墨到底吃没吃饱。
但是睡觉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,每次半夜被尿憋醒,他转头看向连墨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的,他又不会把连墨叫醒问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,所以他哪能知道连墨闭着眼的却原来都是醒着的。
他最近特别忙,公司已经开始营业了,可还没走上正轨,每月都在亏损,他每次应酬完回家都很晚了,最多也就拉着连墨做一次,就倒头大睡,还真的没有怎么关注过连墨。
但是连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?为什么他不愿吃多一点饭和睡觉?
他睡觉又不打呼噜,卧室隔音效果也很好,有什么是能让他睡不着的。
又感觉到了心慌,似乎只要触及到连墨的内心世界,是楼思德完全涉猎不到的东西,就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慌张。
杜宋拍着他的肩膀,叹气道:“你对他好一点吧,别把人整死了。”
他想反驳,可忽然又觉得心慌。
杜宋说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忌讳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