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,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花,“我没事。”

谢睨站在后面,瞧着她这样子,默然叹息一声。

一想到当初,他跟忠肃公还经常约酒喝的画面,如今知道这些事,心底说不难受都是假的。

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丫头,只希望她自已能想开,别困在这里面了。

临近半柱香时,牢狱衙役急匆匆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