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唇被啃咬红肿,那位客人仿佛沉浸在乖驯中,信息素愈发想要撕碎身下人,捏着脖子亲吻刚要深入,却被朋友阻止。

“哎哎!可别亲他的嘴,脏得很。”

“哦,我忘了他是个奴隶,玩雏儿玩习惯了。”男人蹙起眉一下子败了兴致,摸了摸晶莹的嘴唇,嫌弃起来,“差点忘了,这是口烂逼。”

“故意勾引我?”

“啪!”抬手重重一巴掌仿佛教训不识趣的容器,男人捏起他纤弱的下巴,细细描摹指痕,玩味儿地品尝那抹恐惧。

“对不起先生,贱奴只想让您开心。”

这一巴掌打醒了阿迟,自知该收敛些,否则适得其反。

垂眸遮掩情绪,他不了解俱乐部的规矩,只觉得不经命令勾引客人是重罪,虽然更重的刑罚他都早已体验过了。

没想到,婊子和奴隶的待遇确实不一样。

“呵,吓得。”男人调笑着弹了弹阿迟挺立的下身,“都吓软了点。长得漂亮还听话,原谅你小狐狸。”

暗自松了口气,阿迟不知该不该高兴,只道谢,默不作声承受着亵玩,揣摩着先生们的脾气,再度被裹挟进漩涡。

“要不是情报院的杂碎们出了意外,这美差还轮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
“可不是么,Omega有什么可调查的,都是些拿来操的小玩意。”

“这O身上一点味都没有,也不是他。你别急着操,先玩够本了再说。”

“知道。”男人恶劣地捏了捏阿迟潮红的脸颊,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些诱骗,“小东西,我们来玩个游戏。”

月光透过窗框笼罩窗边的奴隶,映着薄纱的银辉,将跪伏在地、努力舔舐的身躯镀上一层冷清。

与此同时泛着水光的,还有将奴隶围了一圈的手工皮鞋。

项圈及小腿都被金属环扣固定在地上,双手紧缚身后高翘屁股,阿迟有些急切地想结束这一切,愈发卖力地舔鞋甚至眼角挤出了泪珠

扩肛器将本就饥渴的后穴撑开到极限,被鞭刑出血痕的穴口边缘接近透明,空虚地收缩溢出血丝,垂下的细绳斜吊住一支直条沉香,正好伸入肉腔内。

闷火隐约闪动,一段香灰悄无声息落下,恰巧猛地烫到敏感点!

“唔!嗯……”痛苦的呜咽,如同饱受蹂躏的幼兽。

沉香香气内敛,遮不住阴暗的施虐欲。

越是被灼得收缩,越是深受性瘾和春药的折磨,欲求不得。

敏感性腺被生生烫出了小水泡,阿迟指尖紧攥整个人都在细颤,额角挂不住汗珠,一滴又一滴滑落,却怕线香直接烫上穴肉,一动也不敢动,高高撅着屁股舔鞋,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。

他只顾着疼,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多么富有张力,唯美的脊背线仿佛一张拉满的弓,明晃晃地勾人心魂。

“嘘别出声,留点力气。”下巴被皮鞋尖挑起,“省得一会儿该你叫的时候,嗓子哑得叫不出来。”

“先生,求呃啊!”

粗糙鞋底直接将小舌碾在地上,像在碾一块没有神经的死肉,粗暴地打断带哭求,“你有资格拒绝么?闭嘴继续舔。”

“唔!!”

房间恍若囚笼,身躯随香灰次次落下而无助颤抖,而五位贵客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翘着腿,背对月光,被黑暗隐去的神情或戏谑、或欣赏、或嘲弄。

凭什么他生来就比狗还下贱。

“啧。”

十二面金属骰子自腰窝落下,顺着深深塌下的脊背滚落至蝴蝶骨,六点。

“输了吧,就说该轮到我赢了。”面带笑意的先生取了对分量不轻的电击三叶夹,随手点缀上红肿不堪的乳尖,见阿迟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浓了,残忍地打开最大电击档,像是听不见呜咽,踩着脖子的脚又刻意重了些。

“不是想挨操么,把你的骚逼烫干净点,让它好好爽爽。”

输掉游戏的男人则不悦地嗔啧一声,执起皮拍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