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间隙。

好暖和好舒服,像在做梦一样。

他有多久没被自己的Alpha抱过了,又有多么渴望交融,此刻坚实的怀抱好像能隔绝一切痛苦,让他没办法不沉沦、没理由不贪恋。

“喜欢吗?”

他仿佛被顺毛的猫咪,鬼使神差轻轻点了点头。

他知道男人的欲望还没有结束,却有点奇怪地想,他好像是第一次询问自己的感受。

像最乖巧驯服的性奴隶,阿迟呆呆望着天花板,一动不动任由摆弄,脑袋缺氧发昏,直到回过神来,才迷糊地发现,前些日子被他扔掉的手链,又被时奕重新戴在腕上。

“以后再敢扔了,我就把它”习惯性的威胁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或许是怕吓到阿迟,时奕抿着嘴低声道,“不许再丢了,听见没有。”

这手链意义非凡,无法用钱来衡量。

时奕很认真,却发现阿迟还呆呆的根本没听到,也就无奈地吻上锁骨,含住喉结轻轻吮吸,将他刚过不应期、敏感的身体再调动起来,继续被打断的欲望。

他没发现,阿迟听到这话,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像突然从温暖的爱意中被扔出来,被回忆的阴影笼罩住。

以后再敢躲电击,我就把它缝进你的脏逼里,让你含着天天疼夜夜疼,上我的床都害怕。

先生!先生!贱狗错了…不、求求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