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,居高临下的冷漠语气完全与内容不符。阴影越来越近,阿迟还没反应过来,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大,在瞳孔放大震惊之中,柔软唇瓣被轻吻,然后突然发狠地侵占,直直撬开四处掠夺,像要将他拆之入腹,唇齿间撕咬着吻得凶狠无比,舌头怎么顺从都像在打架。

"唔……唔!"

主人吻他了。

主人肯吻他。

为什么。

呆滞的眼睛微垂,颤动的睫毛悄悄昭示着欣喜,淡雅的茉莉香偷偷泄出一丝。眼眶突然非常酸涩,顺脸颊淌下了一道水迹。

他从不知道口穴能如此敏感,只配被插穿的性器官居然在亲吻下无比兴奋,随着口腔牙龈的碾动舔舐,他整个人都在抖。

脏。但他根本阻止不了。这处已经是主人的地盘了,被狠狠独占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。

他的倔强突然没有意义了。雌伏在占有者身下的阿迟,身躯突然软了下去,连发丝都变得服帖,微微仰起头瑟缩着肩膀,完全打开自己献上全部柔软。

他像跟着河流任意漂行的小舟,将一切都交给命运。

时奕完全按住他的头,整个身子都压着他,吻得很深,很深。那股炙热疯了一般缠绵深入,深到他以为被吻进心口了,好暖和。

主人,奴隶现在好像您的爱人。好像啊。

卑微苦涩的泪顺着脸流上时奕的手,被突兀阻挡了下落轨迹。阿迟轻轻睁开水润明亮的双眸,像破茧的蝴蝶张开了薄翼。他看着近在咫尺那双褐金色的眼眸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主人亲他了。

他一直都是被喜欢的。

跨年之际,午夜时光突然变得粘滞,光线带着眷恋的昏黄,水声旖旎如鱼儿摆尾,像杯子里颤动的布丁被挖了一小块,像心尖的枝头被飞来的鸟儿点得晃动。

"呼……"

分离的嘴角快要拉出银丝,阿迟呼吸杂乱面色绯红,思来想去未果,时奕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很迷惑,细细思考一番也无解。

"您…不收他,还把他带回来。"他被突如其来吻得晕乎乎的,喘息有些迷乱,还倔强地想问个清楚,"您还摸他。"

褐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明显。

"不钻牛角尖了?"时奕笑着吻了吻他明亮的眼睛,爱惜之情溢于言表。

"他喜欢李沐博那个禽兽。伤得太重,再跟着他会死的。"时奕轻笑着扶起他纤细的脖颈,细细舔弄敏感的耳根和后颈,引得阿迟一阵瑟缩低吟,脸上潮红更甚。

"我只想给他验个伤,倒是你,我的小奴隶,"交颈缠绵好生暧昧,时奕缓缓磨蹭着那处馥郁之地,轻声低语,"只准我摸你一个,嗯?"

"嗯啊~!"

乳尖突然被狠狠抠挖了一下,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,瞬间失了力气。面色潮红如吃醉了酒,瘫软在身下像个诱人的果冻,时奕眼睛一亮捏住细颈狠狠刺破了那处浓郁的茉莉花园。

"嗯!"

阿迟轻轻瑟缩了下脖子,但还是一动没动,安静地贴在时奕颈窝。刚被标记是很疼的,那可是肉被刺破,高浓度信息素强硬灌入身体。可没过多久,当酥麻的电流浑身游走愈发强烈,身体一切痛感都被暂时麻痹,本就淫荡的身子一下被点燃,烧得噼里啪啦。

"主人……主人。"

时奕松手不再玩弄他,回味着满嘴清甜的茉莉味,轻轻抚摸着那指痕通红的小脸,小心亲了亲,"疼吗。"

信息素作用下,阿迟的痛感变得迟钝,尽管如此,他还是低垂的眼睛有些委屈,"您打得太疼了。"

他的主人每次甩巴掌都一个力度,都很疼,可他不知为什么,今天就是格外疼,特别疼,疼得必须要跟时奕明明白白添油加醋说出来。

"鞭子也重,"阿迟瘪着嘴垂头,眼睛有些难过,"阿迟又不是不听话的奴隶,您打那么狠,衣服都抽碎了……"

"奴隶真的很害怕,您一生气打得实在……实在太重了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