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脆弱睫毛随虐打而微微颤抖着,安静而无比驯服,明明透着茉莉气息的清甜,却浑身充满凌虐感。
即便如此疼痛,在自己求之不得的Alpha信息素包围下,阿迟浑身的情欲还是没有消退半分,仿佛耗不尽的热情。
纯欲再度完美糅合,可如此脆弱也没能勾引起掌控者的怜悯。
时奕瞥见阿迟高跷的性器皱起眉,像在看什么缺乏管教的破玩意,冰凉马鞭点在上面威胁似的摩擦,引得奴隶恐惧哆嗦。
"掐了。"
冷硬的命令毫无感情不容置疑,仿佛他有半秒迟疑便会遭受更痛苦的惩罚。
仿佛唤起脑海深处的恐怖记忆,阿迟害怕地咽了口唾沫,颤抖的纤手摸上自己脆弱的下体,虎口圈住冠状沟,闭眼狠心一掐。
"嗯!"
似承受不住暴雨的蝴蝶振翅,大口喘息着汗珠滑落脸颊,任下体疼得钻心,他也不敢再动一毫米了。
仿佛没有尽头,不近人情的抽打又开始叠加在红肿热胀的臀腿。主人一鞭又一鞭狠得像在打什么死物,突破承受极限的疼痛实在太难忍。如此重责抽到尽兴为止,纤长睫毛轻颤,阿迟偷偷咬紧下唇有些疼怕了。
不知哆嗦撑着挨了多少下,绵软臀瓣都染上了油润深红,阿迟终是疼得受不住,本能地弯了下腿。
"阿迟错了!求主人饶恕…"
坏了规矩,他害怕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