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阿迟便自己乖乖叼着衣角,脸一直红到耳朵尖尖,袒胸露乳送给人玩弄。
乳肉微微隆起,弧度很诱人,像只很小的白兔,跟着身下顶弄一晃一晃。
男人肆意揉捻他的乳尖,又掐又吸,逼出一串细碎的呻吟。
细嫩的皮肤哪禁得住这样蹂躏,没几下就几乎破皮,像被捣烂的樱桃般,透出淫靡的深红。
“哈啊~啊…奶子…坏了……”
时奕又刻意狠挺了几下,感受到那娇嫩之处红肿不堪,紧紧含着他,便恶劣道,“跟你下面的小嘴是一个颜色了。”
他将阿迟嘴里的衣服扯出来,俯下身去,换上炙热的吻。
信息素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,比圆月的轮廓还要完美。
晚风吹动远处的神树,沙沙作响,山顶上花瓣纷乱。
时奕掠夺着他的呼吸,记录着他的体温,也试图篡改他们不堪的回忆。
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珍惜此时。
此时的每一分柔软,每一滴滚烫的泪,他都想将其铭刻在心里,带到下辈子去。
“给你打上乳钉好不好?嗯?”
“嗯…嗯~”
“阴茎环呢?”
“唔…好……”
他们之间面红耳赤的低语,除了神明,再无人知晓。
“自己抱着腿,掰开给我操。”
阿迟乖乖抱着自己的腿,让已经红肿、微微外翻的后穴被更狠地贯穿,忘乎所以地呻吟。
他们很想要对方,心知肚明,谁都舍不得离别。
阿迟被欺负到啜泣,手胡乱抓着,紧抱住时奕,仿佛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,攀附于月光。
“主人…阿迟想高潮…”
“后面好爽…”
“主人…哈啊~”
胯下的人在抖,全身泛起诱人的薄粉,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时奕悄然红了眼眶。
“不准。”
阿迟实在受不了了,再度扭着想悄悄躲开,却一下子被钳住双手,越躲干得越深,哭喊着,后穴都肿得不像样。
被心爱之人囚禁在身下,他临近高潮,不停地颤抖,腿根都被巴掌扇得通红,掐出了淤青。
“还敢跑吗?”
“不敢了、不跑…哈~”
他被操得一晃一晃,脚尖轻轻勾着主人的腰胯求饶。
“把你锁起来给我生孩子,再也离不开我。”
“好…”
意乱情迷中,一问一答,阿迟不知道自己都答应些什么了。
只是,在时奕问“做我的爱人”的时候,他只顾着呻吟,没说话。
眼尾红了,被潮红遮盖住,泪珠也借着欲望的名义悄悄滑下去了。
一切都不声不响。
于是,时奕垂着眼睛默不作声,就跟发了疯似的要他。
感受着身下人炙热的心跳,他翻来覆去将阿迟带上巅峰,不停地逼他用后穴高潮,分毫不停歇,甚至不应期折磨得更狠,让他爽到痉挛,失禁到合不拢腿。
全身每一处都留下了暧昧的吻痕,深紫色的淤青。
耳边,阿迟听见男人在缱绻地吻他,声音特别沉闷,模糊到几不可闻。
“还有什么没做的。”
“我们走过烟火气,也拜过了神明。”
“伤了心,换了命,说了爱,桩桩件件都是见证,怎么就不能长相厮守。”
“哈啊!嗯、嗯~哈~!”
在阿迟忍不住用后穴高潮,哭喘着打湿了大片床单的时候,手指上廉价的戒指被摘下来,换成了时奕一直戴着的蓝宝石戒指。
“跟我换了戒指,就是我的人。”
将那小戒指套到小拇指上,冲着月光仔细看了看,时奕笑得很苦涩。
他不觉得自己的爱很偏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