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支离破碎的身体,他根本别无选择,只能跪于别的Alpha脚下,摇尾乞怜寻求安全感,仅仅为了苟延残喘度过发情期。

若没见过光明,他本能忍受黑暗,可今天与时奕的匆匆一面像烙铁一样烫在他心上,整个胸口都急不可耐,叫嚣着无法忍受的酸痛。

他日日夜夜守在监测站,对着姜家那堆信息素数据,像个痴情的人偶, 看立方米检测出的微弱烟草信息素,看那些定位坐标,每天臆想时奕在做什么。

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世界,可当他从陆森屿嘴里听到时奕的名字,还是像个走投无路的囚徒,跪在他脚下了。

他为自己的痴念而跪。

膝盖落地的声音不大,却好像沉甸甸的思念。

陆森屿摸了摸他的头,手指将他每一根发丝都捋得服帖,像在把玩具调整成自己想要的摸样,“什么时候发情期?”

“快了。”

阿迟以为男人只是想确认今天可不可以操他,却在那瓶春药被掏出来的时候,身体几不可察一僵。

“喝下去。我喜欢看你这张冷清的脸,在我胯下发情。”

下巴被很大的力度捏住,把玩似的摩挲,阿迟被迫抬眼直视他,没回应。

明明跪在身下,冷淡的视线却依然很有压迫感,让男人面露不悦,“要么听话要么滚。今天你累了,我可以纵容你一次。”

陆森屿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,完全在羞辱他,声音危险了许多,“三秒之内喝完,否则我会把你扒光了牵出去,摘掉你的面具,让你在所有下属面前张着腿被操到失禁。”

真是老套而有用的威胁。阿迟知道他能说到做到,却依然对此类威胁有些麻木,轻蔑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