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血迹斑斑,他的阿迟疼晕过去不敢出一声,颤抖着承欢,无数次哭喊着、抗拒着高潮。
时奕望着刺眼的白炽灯,数不清是第几次要射了。
白光乍现,他闭上眼想,阿迟在高潮时会想什么?
没有舒爽,没有安心,只有藤条即将落在身上的恐惧。
时奕觉得自己的灵魂很痛,就像碰到火星儿的纸,悄无声息地蜷缩,扭曲,消逝,最后化为焦炭。
高潮过后,电珠混着红白的浊液滚落在地。
他觉得自己劫后余生,却又不禁问道,谁又能赐予阿迟劫后余生。
阿迟到底在拿什么爱他。
他的奴隶告诉他,不要自由,一辈子甘愿被他囚禁在笼子里。会在想起一切后,依然哭着说,我只是想放过自己。
曾经那样浓烈的爱意,甚至都掩盖了憎恨。
而他又是如何将这些爱意消磨掉的。
姜晟说,“首席大人,我这是在帮你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