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,这点他是清楚的,熟悉的笼子他睡了那么多年,也没什么排斥感。

习惯使然,他没动那碗米汤打算留到早上,干吃完营养剂,侧卧下去,像平时在俱乐部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,闻着毯子底下根本不存在的烟草味,正打算睡一觉时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,让他神经霎时间紧绷,下意识摸向藏在腰间的枪。

这里是姜家,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。

阿迟警惕地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,像头正在捕猎的狼。

几秒后,窗帘被微风吹起,借着一小道月光,他才发现身边的暗处还有个笼子。

他以为姜作衡把他推到了墙角,没想到是挨上了最角落的笼子。

确切的说,挨着一个性奴。

这奴隶跪在笼子里,屁股对着他,侧着脸眉头紧皱,看上去像生病了睡得很不安稳,手指头时不时揪住垫子。

虚惊一场,阿迟深深呼气,这才放下心,把枪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