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术。

宁栖很快被运到手术床上,像块摆在砧板上的鱼肉。

也许是姜家巴不得多产出新药剂,时奕的整个房间设备齐全,实验区域由几间屋子打通,空间格外宽敞。

阿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站在手术床边陪着宁栖。

他脑袋埋得低低的,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空落落的喉结那里什么都没有,像少了一块肉似的,让他格外不习惯。

他盯着大理石地面的花纹,缓缓摩挲脖颈的红痕。

思来想去,他总觉得刚才的自己有点丢人,又因为失去了项圈心急如焚,不敢在先生面前轻易表露出来。

他丝毫不知道,自己这副别扭的样子落在时奕眼里多可爱。

他站得又挺拔又乖顺,长睫毛微垂,不知在想些什么,脸颊有些薄粉,信息素又不自知地缠上Alpha,就像刚被宠幸完似的恋恋不舍。

口罩之下,时奕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,也不发话,暗自欣赏他有趣的小动作。

他得承认自己的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