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……”
听到阿迟欲言又止,时奕揽住他的脖子,眸子里不知何时早已被褐金色占据。
他停顿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来平复占有欲,然后只在阿迟纤白的颈侧轻轻种了个深红色的吻痕。
喑哑的嗓音自上而下,带着无人能察的笑意,一字不差地传入阿迟的耳朵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。我的铃主大人好像从没意识到自己非常优秀,总为此惴惴不安。”
时奕垂眸俯视,抚弄着阿迟的眉眼。
这双眼眸是那样纯净而动人,仿佛倒映着万般星河,敛尽世间惊艳。
这便是他们一切的起因。
“每当你跪在我脚下,无论倾尽忠诚还是卑贱不堪,都让我移不开眼”
时奕悄然勾起唇角,优雅而恶劣,“总会吸引得我,硬到发疼。”
阿迟不知道,自己每每跪于脚下,气质内敛姿态高雅,在时奕眼里,似乎连举手投足都熠熠生辉。
听到这意外的话后,阿迟直直愣住了,脸上不自觉地晕开绯红。
他从不知道先生对自己有关乎于亲密的欲望,从不认为自己有能够吸引先生的能力。他向来以为先生对自己,是出于调教师对性奴的占有,出于Alpha对Omega的需求。
先生很少说这么直白的话。
阿迟怔怔地反复咀嚼这句流氓一样的话,像听不懂一样,单纯的眼神就自然而然地盯着先生那处看,自己都未曾察觉。
时奕笑了一声,便一言不发,在阿迟呆滞的视线里脱下自己的外套,避开他的伤痕,小心翼翼地披在他身上,生怕磕了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