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在玩男娼……还是在用奴隶?”
话音落下,沉默充斥了房间。
阿迟知道,自己现在双腿大开箭在弦上,实在太不合时宜了。
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,只能轻轻咬着下唇,为自己轻声辩解道,“对不起先生,这对我很重要。”
“还用问吗?”时奕蹙起眉,显得很没耐心,脸不红心不跳说了一句,“我在跟爱人亲热。”
空气寂静得让人面红耳赤。
阿迟被这直球彻底弄愣住了,任由男人在耳边亲吻,低声道,“没闻到我在易感期?要是把你当奴隶用,你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这儿?”
感受着茉莉的甜味,时奕埋到他颈窝深吸口气,“只有你,把我撩拨得快着火,还偏得忍着。”
上位者眼眸里温柔极了,却含着再也不加掩饰的、堪称偏执的占有欲。
阿迟鬼使神差地与先生对视,眼睛亮亮的,不知怎么就融化进先生的视线里了,就像冰融化进水里,本就是一体。
他用头轻轻抵住先生的胸膛,脸红得不像话,细声细气喃喃道,“先生疼阿迟。”
听这风月场上的表达,时奕唇角翘起几不可察的弧度,眼睛的颜色愈发暗沉,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小脸。
烟草信息素像冲破囚笼的野兽般凶猛,顷刻占据了阿迟全部呼吸,直接诱导他发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