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抱抱阿迟吧…不脏,真的不脏,洗干净了。七十多个人,阿迟洗了七十多遍呢。”

他像疯了一样不断地呢喃,最后忽然停顿住,眼神也逐渐变了。

他缓缓抬手,摸上脖颈上的项圈,指尖一下下感受着皮料的余温,和紧束之下脉搏的律动。

三年前,他本该于污秽中了结。是神明接纳他不堪的赤诚,使他度过了无数个春秋。

阿迟颤抖着张了张嘴,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发出哽咽的气声,几不能察。

“我该怎样……才能换你回来。”

已经四天了,阿迟一直很安静,但显然会时不时沉浸在悲哀中痴傻,所有人都觉得他走不出来了。

小林勾扯他的阴茎环,用各种手段逼他开口发泄出来,却看到阿迟都疼到发抖了,还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。

小林在他面前不断诋毁时奕,说男人狠心又自私,强迫他当个泄欲的容器给他带来那么多伤痕。可阿迟却恍若未闻。

小林问他,“他值得你爱吗?”

他呆呆地说,“爱他是我的本能。”

小林又说,“可他不是个合格的爱人。信息素也无法掩盖,他在全方位压榨你。”

而他只是失神地含着泪,呢喃道,“我不追求他的爱。”

“我只是单纯地……属于他。”

任神仙来了都会觉得阿迟无药可救。

他们几人几乎想尽了办法。

软的不行来硬的,他们把他绑在床上,束缚住塞入很多道具,试图营造出强制的感觉,让他在无法抵抗的快感中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力。

可阿迟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
按摩棒插进去了,就只是插进去了,乳尖被夹到流血,他不喊也不叫。

甚至,他还在保持着奴隶承欢时的习惯,发抖的双腿始终自动分开,一直露出私处,以示对主人的绝对臣服。

随便谁都可以抱他,他轻得像一片羽毛,他失神地窝在任何人的怀抱里都无比乖顺,只是会不停地流泪。

随便谁都可以打他,阿迟会摸着自己身上的藤条印子痴痴地笑,轻声叫着“主人”。

他硬是把一道浅浅的鞭伤用指甲划破了,还闭上眼,唇角弯起幸福的弧度。

“主人打阿迟了。”

“主人喜欢阿迟。”

小林看得揪心,一遍遍给他上药,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。

因为那是阿迟几天以来唯一算得上发泄的行为。

他明白,阿迟的主人不让他死,他就不敢死,只会完全靠经年调教出的习惯行动,像设定好的程序,习惯性服从任何人的指令。

阿迟内心已经完全封闭了。小林知道,一旦他开始思考便会非常痛苦,一定会崩溃的。

所以这几天,他们放纵了阿迟的自我堕落。

阿迟会在傅南江佯装要侵犯他的时候,轻声问道,“是主人让您来的吗?”

他仿佛更加麻木,要被上了也垂着眼睛不反抗。

傅南江眼神复杂,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。

可是阿迟却把沉默当作肯定,闭上眼缓缓道,“先生请用。”

“你不想,对吗?”傅南江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,可是却依然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
阿迟只睫毛轻颤,平静地说,“阿迟是主人的东西。先生们可以对阿迟……做任何事。”

傅南江以为他在逞强。

可是当他蒙上阿迟的眼睛,拿仿真的道具侵入阿迟,阿迟真的一点都不反抗。

他只在泪水之中,安静地接受自己被侵犯的事实,一声不吭。

傅南江的声音染上难以掩饰的心疼,艰难地开口道,“你主人看到这样的你,会很难过的。”

而阿迟却说“主人会欣慰的” 。他压抑着哭腔轻声道,“阿迟在执行主人的命令。”

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攥紧了,傅南江苦涩地闭上眼,“他绝不想看到你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