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道,“大人把我铐起来,难不成是要强迫我?”

声音仿佛天鹅绒,阿迟哪禁得住这种诱惑,脸蛋有点红,又流氓一样往他腹肌上狠狠种了几个草莓,“你还用得着强迫,我想用就用,玩儿废了就把你扔给其他囚犯。”

哪里是监狱长,面对眼前蛊王一样的Alpha,他像个土匪山大王,连时奕的腰带都没解,只拉开时奕的裤链将疲软的性器掏出来,就打算非礼了。

“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心甘情愿被我使用,要么灌了药拖出去喂狗。”

真是奇妙的选择。

时奕似笑非笑,假装妥协道,“自然心甘情愿伺候狱长。”

他感觉到身下的脑袋在小腹上拱了拱,“好。”

可被遮住视线,他完全不知道阿迟这句好是要做什么

“嘶”

猝不及防,性器被湿滑之处包裹住,时奕微乱呼吸,本能地挺动下腰身。

阿迟口侍的很认真。

他垂下睫毛,跪着将蛰伏的大家伙完全纳入口中,尽心尽力吞吐,小嘴儿和舌头用尽了全部技巧,吮吸打圈,温柔得像在侍奉什么珍宝。

水声逐渐淫靡,津液顺着红唇扯下银丝。

听到主人呼吸开始低沉,他得逞般地笑了,又将囊袋一齐照顾到,伸出柔软的舌头,暧昧地从根部一直舔上去,将小主人都涂上晶莹一层,啧啧有声。

炙热的呼吸扑在体毛上,有些微妙的痒。

亲自调教出的小嘴就是如此销魂,每一寸唇舌使用什么技巧时奕都不意外,可一旦略微脱离掌控,便能萌生些新鲜劲儿。

被极致的柔软包裹住,时奕忽然觉得视线受阻,也是一种让人心痒的享受。

“唔、嗯……”

在口交这件事上,阿迟总要特别卖力才行。

他主人性癖不一般,唤起需要的时间很长,就像现在,他辛辛苦苦伺候到嘴巴酸了才堪堪半勃,红唇已经莹润得不像话,像块未经打磨的璞玉,仿佛承受不住更多了似的。

“狱长可还满意我的身体?”

“满意……”刚做完一个深喉,阿迟有点喘不上来气,唇瓣含着巨物亲了又亲,湿漉漉地抬眼望向主人,“一般难伺候的人都比较持久,能满足我。”

时奕挑了挑眉,“哦?狱长还见过其他持久的囚犯?”

他停顿一下,随即压低嗓音,变成命令的口吻,“嘴唇收拢。”

就在阿迟的唇瓣要离开时,一个命令让他身体快速做出反应。

时奕双腿直接圈住他的肩膀,一脚踩住他的后背把他狠狠压回胯下,硬是逼他多做了好几个深喉。

“唔…唔!主呜……”

“噤声。好好感受,跟其他囚犯的比起来有没有天壤之别。”

眼尾瞬间红了,阿迟被欺负得满脸泪水,小脸被这根粗大的性器憋得通红,双手不断地去推主人的腿,想要缓解喉咙被贯穿的辣痛可那就像蚍蜉撼树,强权之下根本无法挣扎半分。

他怎么知道,为什么主人手被铐住了还能有让他瞬间臣服的手段,就好像折磨他易如反掌。

攥着裤腿的手都在冒汗。

无助而可怜的挣扎让时奕深吸口气,领带下的眼眸褐金色涌动,脚下反而踩得更狠了,像在虐待一个无关紧要的性爱玩具。

整根性器塞在紧窄的喉管里愈发胀大,阿迟一声都不敢出,双手胡乱抓,只能不停地吞咽、反胃、流泪。

奈何背上的脚死死踩住他就是不放过,直到喉咙被逼到极限,紧紧裹着硕大痉挛了好几波,好不容易给主人伺候舒服了才拔出来。

“咳咳、咳”

津液濡湿了大片裤子,也让他嘴角发疼快要撑裂,呛得满脸体液,像被操透了似的狼狈不堪。

“没有别的囚犯…只有您、只含过您的……”

腿有点打颤,他倚靠在主人的膝盖上大口喘息,折磨他的狰狞之物就戳在睫毛上,上面的口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