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量一下子让阿迟弯下身子,皱起眉头。

400克拉扯细嫩的乳尖,两边加起来足足接近一斤,本就是他的极限重量,掌控者甚至还伸脚抵着他的眉心,逼的他身子硬生生被推直了,更是钻心的疼,想要被撕裂似的。

男人像看不见他的痛苦,仍旧不依不饶地问,“把狱长的性器踩坏怎么处罚?”

他毫不在意地用脚抽阿迟的性器,一下又一下,仿佛那玩意立起来碍了他的眼。

粗糙的鞋底像最韧的鞭子,抽得他直接萎了,疼得小脸都皱起来,窝着肩膀发抖,眼底积蓄了不少泪水。

“不许哭。”

一声命令让他硬是憋着不敢哭出来,颤抖着垂下眼睛。

时奕掐着他的脸,力度大到要把他捏碎,“还有,把狱长的小嘴和逼都伺候肿了,能减刑吗?”

脸色霎时间红的要滴血,阿迟浑身简直又疼又爽,明明喘得情难自已,嘴上却不输,嗓子哑得厉害,“不能,像你这样坏的囚犯,我要关你一辈子。”

“不错,”时奕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的弧度无比恶劣,“那就可以呆在这儿,操监狱长操一辈子了。”

逗弄够了,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,给了他不轻不重一巴掌,“张嘴。喉咙张大,等我帮你破处?”

早已红肿的喉咙再次被无情贯穿,阿迟恨恨地盯着他,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。

他跪在主人胯下,整个人摇摇晃晃,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