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调教师的决策面前,恐惧向来多余,不会带来分毫怜惜。

“啪!啪!啪……”

抽打重到不成样子,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,如闪电般道道劈下。

死死咬着唇,阿迟细嫩的手心早就被打肿了二指高,深红的淤血逐渐发紫,那薄薄一层油皮眼看就要破得血肉模糊。

“主人!主人……”

不知到了几百下,阿迟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。

他再也不敢碰自己了。

疼得举不住双手,他踉跄地爬到时奕脚边,几乎连滚带爬,攥着他的裤角不停地磕头,“对不起主人……”

他近乎失声,求得仿佛比尘土还要卑微,漂亮的眼睛满是痛楚,“阿迟的身体属于您,奴再也不敢乱碰您的东西了……主人阿迟受不住了,好疼……”

一双手惨不忍睹肿得像小馒头,他实在太疼了,瘦弱的肩膀都窝在一起,汗水蛰上手掌都会钻心。

那胶条像能打断骨头,十指连心每一下都宛如刀割,让手指的神经无意识地抽搐。

蜷在主人脚边一小团,他像一条犯了错被嫌弃的狗,可怜地捧着手,不敢张开也不敢握住。

可是还有鞭穴之刑。

那是橡胶棒,打上后穴一定会疼死的。

阿迟怕极了,气都喘不匀。他想磕头求主人怜悯,可额头刚贴上皮鞋就被嫌弃地踢开。

一次又一次破坏规矩的求饶,逐渐将调教师的耐心消耗殆尽。

男人的表情被阴影遮挡住,唯有褐金色的瞳孔充斥着愠怒,仿佛只把身下人当作个不听话的玩具,“奴隶,看来我太纵容你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,我如何罚能由你决定了?”

在阿迟剧缩的瞳孔中,沾染泪水的皮鞋根本不容置疑、重重碾上他的手。

“我说过,翻倍。”

牢牢禁锢之下,他像一只跳出水缸的虾不停挣扎,却根本无法逃避,粉嫩的穴口顷刻迎来无法形容的剧痛。

“啊!!”

时奕向来说一不二,尤其奴隶不合时宜的求饶,会让惩罚更重。

在堪称极端的压迫感之下,与剧痛裹挟在一起的只有恐惧。

阿迟根本不敢求了。

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,臀瓣间一片残忍的鲜红,腿根无意识地抽搐,眼睛都失去神采,像朵被暴风骤雨打烂的花。

他的世界只剩下了疼痛。

八百多下胶条直接将他手心打烂,嫩生的后穴肿得挤在一起,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整个身子都疼麻了,一个音节都发不出,只不停地掉眼泪。

“学会听话了吗?”

他害怕地点了点头,瘦弱的身躯缩在一起,双手捧在胸口哪都不敢碰,垂下眼睛不敢说话,像只被野兽圈养的小羊羔。

好疼啊,疼得他以为后穴要被废掉了。

软若无骨的身体被捞起来,揉进怀里爱抚。他得到了主人安慰的亲吻,烟草气味占满他的颈窝,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。

茉莉信息素逐渐打开自己,接纳侵略者。

阿迟想,自己总会沉溺于训诫后的温存。

炙热的吻太过于缠绵,让他冰冷的身躯都快融化在这温柔里。

只是身体有些失控,不知为何兴奋至此,前面透明清液淌个不停,后面淫液不断溢出,顷刻就将主人的手打湿了。

不知会迎来怎样的调教。

他瑟缩着脖子,既不敢躲也不敢多索要什么,只能轻轻闭上眼睛接受。

阿迟知道自己很不乖,让主人这样生气。

他以为前阵子硬生生忍过了发情期,主人就会喜欢他的敏感。到头来自己弄巧成拙,身体失控,活该被如此严厉地对待。

怀里的奴隶一接触他就会化成一滩春水,时奕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,危险地眯了眯眼,让奴隶强撑着跪起来。

阿迟的膝盖已然从通红跪到发紫,乳尖都被砝码扯到变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