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被逼到墙角抱着膝盖,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。
“主人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话出口的下一秒,他又意识到自称出现问题,吓得眼泪都在眼眶直打转,颤声道,“是贱奴、贱奴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阿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自称“我”,他从来都没在称呼上出过岔子。
他这一急扯动了浑身伤痕,青紫的掐痕、吻痕和鞭伤印满每寸皮肤,让他疼得抽气。
脑袋里一拧一拧地钝痛,他愣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承欢过,缩着肩膀,像个被用坏就丢在一旁的男妓似的,只占小小一块儿墙角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阿迟怔怔望向主人,视线随着主人拖鞋的逐渐靠近,才慢慢注意到自己流了一路、断断续续的白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