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主人此刻不在他身边,他就更显得无措,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“你看他脖子上戴的,啧啧,跟金主玩挺花啊,也不知道遮掩。”
尽管他们说得很小声,阿迟还是敏锐地听到了。
他茫然地垂下眼,抬手缓缓摸了摸脖子上的皮料。
戴着主人扣上的项圈,为什么能成为一种会被贬低的标志,难道岛外的人没见过奴隶?
他确实没在这边见过一个奴隶,主人也让自己叫先生……
为什么在这里,所有让他引以为傲的事情都好像难以启齿?
阿迟觉得此时此刻,他连这种疑惑的心态都很熟悉,仿佛几年前真真切切这样疑惑过。
“他们那种人都不以为耻的。椴齐港不就是那种地方嘛,乱得很。他,要模样有模样,要身段有身段,一看就是个男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