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顺着那条线延展将他带到自由的风中,带他看看笼子外面是什么样。

他期盼极了,更害怕极了。

不在。这两个普通的字在阿迟嘴里嚼了又嚼,终于还是消散在空气中,融进了空洞的心里。

“没有您,阿迟就不出去。”

轻喘好似耳边呢喃,又好似告白,带着说不出来的混杂情感,气声小得仿佛从未张口。

月光静谧而祥和,映得窗前身体充斥凌虐感,污秽不堪,脆弱至极。

身后的男人沉默良久,连玩弄他的手都顿住,周身烟草气息浓烈而极具压迫感。

高高在上的首席调教师抿着嘴,一时间不知如何措辞,缓缓沉声,“一辈子?”

他知道阿迟听得懂他在问什么。

奴隶突然笑得有些嘲讽,失神的眼睛满是苦涩。

纤细脖颈被掐起,脆弱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。

“一辈子。”

冰凉的金属圈碰上高涨的下体,毫不留情,在情欲最顶峰之时“咔”的一声扣紧,生生将憋得深红的性器从根部禁锢,卡到萎靡。

生疼,酸胀难忍,却还是不得半分蜷缩,展开身子承接使用,颤抖的睫毛宛如破碎的蝶翼。

皎白的月光倾泻而下,似乎很是奢侈地洗涮罪恶与污秽。高声婉转的哭喊如莺啼,在所有者无情的虐玩下灵动起伏,夹杂着哀求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