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泽从来不是一个冷漠的人。我一直都知道。只是我从未想过,原来他那么渴望着和家人在一起。
自从那天从老家回来后,他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,甚至连到了他固定的睡觉时间都没有发觉。
其实,那啥,你看你不是已经能和小雅相处了嘛,我觉得你的“恐女症”还是有极大的希望可以治好的。我笨拙地鼓励着他,医生也说了,我们试试吧,只要你撑不住,我会立刻顶替你的,绝对不会让你出丑的!
“嗯。”他很久很久才应了一声,久到我以为他根本没有听见我说什么。
也许,我并不希望他答应。
我开始陪着他频繁地出入心理诊所,看着他一点点克服自己的恐惧。
对,就是这样,先不要看她翻飞地厚嘴唇,视线移开,呃,就看她的耳环吧。话说,每次看到这种像公交车拉环的耳环我就特别想扯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