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漾由于太过慌张什么也没看上,谢忱言却不要脸地在收银处买了一大堆避孕套。

祁漾羞得脸红,躲得远远的,等谢忱言提着东西出来以后才问:“你买这么多干什么,别墅里不是还有吗?”

谢忱言手里提着一小口袋,意味不明地将目光扫过了身上:“用啊,反正要用的时候很多。”

祁漾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,精神高度紧绷也不忘记回去的时候还侧身挡住谢忱言的视线。

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担心,以为今晚应该免不了一顿欺负。想的也是随便好了,只要明天能把谢忱言安安心心地送走,今晚多付出点也可以。

但是谢忱言回去后就开始收拾东西,他破天荒地没有叫陈森帮他收拾出差的行李,反而自己推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进了衣帽间。

就连祁漾提出想要帮忙的请求也被拒绝了,他被关在门外,听见里面时不时传出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
谢忱言拿回来的那一袋避孕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祁漾坐在床边,过了快一个小时,谢忱言推着箱子出来,祁漾又听见了很明显的铃铛声。

“困了?”谢忱言收拾得头上出了一点汗,眼睛有点发红,很疲惫的样子,“先睡吧。”

祁漾问:“不做吗?”

不做的话他总有点不安心,难道谢忱言要把他一起带去出差?

谢忱言晦涩不明的目光落在地上身上,祁漾看见他凸出的喉结滚动,听见他说:“要,但是今天太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