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我求你了好吗?我就只有一个爸爸,他不能再坐牢了。」 她潸然泪下,并没有触及到少年那颗冰封刺骨的心。 「对于你们祁家来说,我贱命一条。」 祁正川垂眸,又是扫了一眼伤口处,口吻越发阴鸷:「我贱命一条。」 「不过,求人也要有求的态度,要不你现在跪在我面前?我可以考虑一下。」祁正川冷笑一声,留下面目呆滞的祁溪立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