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李若辰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雁戎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,一手占有性地圈着他的腰,这时候他身上已经没那么冷了。

第二天。雁戎就离开了。

他走之前,还压着李若辰在沙发上做了一通。他做得非常凶狠,简直像是在发泄些什么,掐着李若辰的大腿把他摆成大张的姿势,露出来还没完全湿润,两片花唇拢在一起的小穴,粗暴至极地用手指插进去,扩张了几下,阴茎就捅了进去,操弄起来。

“不要……呜……轻点……!好疼……呜……”

李若辰疼得仰起了上身,小腹紧绷着,小逼被磨得近乎发烂,肉壁红肿成湿漉漉的嫣红颜色,他哀哀直叫,雁戎的手从他的上衣下摆钻进去,找到自己亲手打下的印记,确认,揉搓。

雁戎就这样压在他身上,挺着腰不断凶悍地操干着窄嫩的逼穴,像是用性器把他钉在了原地。这是李若辰最害怕的一种姿势,每次颀长的肉棒都是带着男人自身的力量重重地捣到最深处,要把人肚子干穿了干烂了,他一点也逃不掉。

雁戎把他操得疼哭了,稍稍平静了一些,射精之后还埋在肉嘟嘟的穴里头,手上摸他额头的动作是和刚才野兽般行径截然相反的温柔。

“在家里乖乖的,我给你带礼物。”

李若辰已经没太多力气了,微撑着眼帘,感觉雁戎似乎是穿衣服离开了。这时候韩初凛刚好从外面回来,看到李若辰仍旧是裸着双腿躺在沙发上,小逼都肿得没了原样,逼缝合不拢,正汩汩地冒出浓白的精液,顺着大腿往下蔓延。

这个场面太勾引人了。韩初凛过去亲了他一下,手指顶开骚红的穴口插进去,里头湿得全是水,紧紧地又裹住了手指。

“不是刚被操过吗?骚逼,怎么这么骚?”

韩初凛直接又插进来,开始干他,鸡巴摩擦着肿烂的嫩肉,花径里头的精液不住往外喷,混合着淫水发出剧烈的水声,李若辰哭着,身体似挣扎似晃动,要被奸坏掉了,最后累得半昏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