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,交给了身边的管家。

他牵过了易汝的手,把人揽进怀中,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:“阿汝久等了。”

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,没有说话。

接着易汝身体一轻,被打横抱起,穿过楼梯长廊,回到了熟悉的床上。

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,贺景钊脱了衣服。

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。

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。

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。

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,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,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,嘴里溢出呻吟。

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,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。

贺景钊温柔了很多,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,随着时间的延长,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。

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。

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,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,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,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,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。

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。

易汝有些诧异,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,可今天只来了一次。

直到一阵温存后,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。

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摘掉戒指。”

她弯曲了手指,往回抽手,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。

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,易汝手一抖,戒指被取走,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。

霎时间,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。

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,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,而且变本加厉。

很快,易汝被从床上抱起,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。

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,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,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。

太难堪了。

易汝斜坐在地毯上,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。

大约一分钟后,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:“跪好。”

同一时间,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,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的左侧乳头上。

易汝痛得哆嗦,下意识想躲,可又清楚地意识到她看不见,躲只能换来更加惨烈的对待。

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。

几秒钟后,低着头调整了身形,并拢了膝盖跪了起来,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隐忍地紧握成拳。

易汝粉嫩的乳头被打得激凸了。

贺景钊淡淡瞥了一眼,目光落在她的跪姿上。

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跪姿,甚至充满着不服。

可是没关系。

他说:“过来一点。”

易汝僵硬地抬起膝盖朝前挪了挪,腿间光溜溜的。

耳边传来轻响,接着易汝被指节弯曲处抬起下巴,一根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贺景钊捉起了易汝的手,放在了粉蓝色的鎏金皮质项圈上,指尖一碰,便传来光滑的触感。

“今天新项圈到了,颜色很漂亮,很衬你的皮肤,不论是调教还是日常都很适合佩戴。你摸摸。”

易汝被引导着用食指勾住了锁骨上方、项圈正中间的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环。

是戒指。

“你丢在省道上的另一枚戒指找到了,我让人进行了加工。既然你不想戴,戴在这里也很有纪念意义。喜欢么。”

易汝怔了怔,尝试掰了掰那个完美扣在脖子上的皮环,泄气地垂下了手。

没有说话。

贺景钊轻笑一声,食指的关节抬起她的下颌,取了牵引链扣在项圈的戒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