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激荡人心,结局却总有各自的难堪潦草,往往怅然若失,不尽人意。

水珠滴在不知是谁的虎口上,却没能融进血肉里,而是干涸在空气中。

易汝轻轻抽回手,忽然环过他将他拥抱,脸贴在他的肩臂处轻柔地道:“改变是一件相当痛苦和难以坚持到事情,谢谢你为我改变。景钊,我原谅你了。”

贺景钊愣了愣。

下一刻骤然把易汝从怀里拉开,背过身说:“你走吧。现在不走,我不会放你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