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意志的延伸物,怎能容许忤逆的隐瞒存在?
但?k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致了,痛苦令?k宽容,悲恸令?k沉默。
倘若使臣拥有自己的小秘密,那又有什么不好呢?浩大寰宇都几乎被?k的哀悼和懊悔淹没了,能在其中得以幸存,这个秘密一定含着非比寻常的甜蜜与欢欣。
夜蛾垂下眼瞳。
?k不再去看。
另一头,阎知秀开始探索这个面积广阔的地牢,打算找到出口。
碍于规定,大祭司不能直接杀掉他,所以才让项圈把他拖到地牢里,让他在这里等死。阎知秀大致摸索了一圈,就知道这地方路线复杂,环境险恶。
但对他来说,这点阻碍算得了什么?
阎知秀按照自己的生物钟划分时间,下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,他在钟乳石间看到了一具只剩下骸骨的尸体。他停下来,为这个不幸的灵魂默哀,同时拿走了骨头上的肮脏囚服,然后在潭水里洗洗涮涮,甩干了围在腰上。
虽然不冷,但也不能光穿个短裤在这里乱晃。
接着在第二天中午,又一只白蛾子落下来,扑腾在阎知秀肩膀上。
它看起来不像是他cos倒吊人时遇到的那只,尽管长得都一模一样,可阎知秀就是有这种模糊的直觉。
他已经有点习惯这些小东西的存在了,于是噙着笑意,伸出双手就是揉,把蛾子搓得赖在他身上走不动道,直在他的颈窝里翻来覆去,来回腻歪着磨蹭。
“你们是相互打听到我了还是怎么着?”阎知秀奇怪地问,“是不是我已经在你们中间传出名声了,免费蛾式按摩spa,来了就给服务?”
蛾子不说话,蛾子睁着小狗样水润润,亮晶晶的眼睛,对着他搓搓前足,像是在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