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又想凑过来靠她的膝盖,相月手指抵着他的额头,略推开些距离。

小狗茫然无措地望着她,眼睛湿润又可怜,看起来无害极了。

“今天教教你,令行禁止。”

相月定了定心神,坚决拒绝他的可怜攻势,手指摩挲着他的项圈。

“凡事都要有度,特别是……那种事,不可以每天都做,懂吗?”

“……懂的。”

张鹤失望地垂下眼,但还是乖乖应道。那副无辜得像被欺负了似的样子,让相月心痒痒,想落实了欺负他的罪名。

“那……手。”

相月盘腿坐在床边托着腮,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。是驯幼犬握手的指令,而那个高腿长的男人,也当真依言把手搭了上去。

相月忍着笑,一本正经地握住上下晃了晃,又捏了捏他的手心才松开。

“这么乖呀?”

刚洗过澡的身体舒展开,白净的脚探到他腿间,轻轻蹭着茎身,脚心抵着马眼。

“乖狗狗……是喜欢这样吗?”

张鹤爽得腰腹绷紧,背都弓了起来,双手在身侧攥成了拳。他好想伸手碰一碰她的小腿,她的脚踝,可他是听话的小狗,不可以乱动。

“喜欢、呃啊……可以再,踩重一些……”

相月也因他这个样子而浑身发热,脸颊都是滚烫的。她微喘着气,小心加重了些力道,看着那根肉棒在她足下硬挺颤抖。

“舒服吗?不许射。”

相月一手拉着那根锁链,一手勾着他的下巴,缓慢又旖旎地抚摸过他的脸颊,仔仔细细描摹他的眉眼。

张鹤已经快要融化了。

一半被她凌辱践踏,一半被她温柔爱抚。他濒临在高潮的边缘,生理性泪水滑过下颌线,又积聚在项圈与皮肤之间。

可是不能射。

张鹤呜咽着,喘得快要让相月担忧星舰的隔音效果。群二<叁零_六。久=二^叁:久六每日H>文

“想射吗?”

手指划到唇边,探进去,搅弄着高热的口腔,又夹住他的舌尖亵玩。

“呜……”

男人说不了话,只能用渴求的眼神仰视她。

“令行禁止,明白了吗?”

她又碾了碾足下的肉棒,脚趾轻轻压着底下的阴囊,欣赏他快要崩溃的样子。

这样才对嘛。

相月对这个局面很是称心合意,怜悯地替他擦了擦止不住的泪水,才又用脚尖蹭了蹭他的龟头。

“射吧。”

张鹤咬着唇,脸都涨得通红,浑身僵硬了好几秒才听话地射在了她的脚背上。花了很久从缺氧的空白中缓过来,手摸着项圈,抬眼痴迷地望着她。

“下次还可以这么弄吗?”

相月没想到他这么上瘾,笑着揉了把潮湿的卷毛,又拽了拽他的耳朵。

“只要你乖。”

希望这个程度能接受!不是很变态叭.jpg

016. 一个符号

016. 一个符号

当相月还是个才进入青春期的小姑娘时,就已经在读军校了。

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。相将军牺牲后追封了元帅,荣耀加持,却也无法遏止相家式微。相月长在军部,天分早早被挖掘,等知道不露锋芒时已经晚了,注定只能做那柄最尖锐的人形兵器。

好在她也想做一名军人的。她也懂得战场上生死无常,父母能陪伴那几年已是幸事;况且还有周叔,有夏家,有其他重视她也爱护她的叔叔阿姨。

她能做的,就是成为他们寄予厚望的“天才”。尽管,她没有想到进程会被加速得这么快。

那些比她高几个头的同学开始还觉得很新奇,但被相月按在地上摩擦时,大都难堪得想原地去世,个别也会恼羞成怒。

被那些输不起的大孩子孤立好像也很正常。相月不是很在乎:她和他们又不熟,本来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