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着这话,怎么像是吃醋呢?”宿平笑了笑,“阮软,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?”

放你娘的狗屁!

阮软可以发誓,自己从来没有对宿平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念头,然而此刻被抱在怀里的“自己”,却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
“阮卿栾到底哪里好?”阮软听到自己的声音道,语气哀怨的活似一个怨妇,“你们都爱他,他配吗?”

宿平苦笑道,“如果能选的话,我也想选自己喜欢你,但是不行……”

“宿哥!真的值得吗?”

阮软看到“自己”不争气的扑到宿平怀里,分开他的衣领勾出一块碎玉,“你娘留给你的遗物,你都送给了他,他却弃如敝履,直接摔成了两半,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?”

宿平一脸麻木,“阮软,你该冷静点了。”

“怎么冷静?”阮软听到自己冷笑着说,“实话告诉你,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,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,宿哥,我只有你了……”

宿平闻言一脸震惊,慌乱的说,“怎么可能?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就是逛船妓舫的第二天,你约我去你府上‘玩’的那次,”“阮软”冷冷地说,“你都忘了?我们喝了圣上赐给你父亲的酒,酒后乱性……”

“你确定是我的孩子?”宿平欲言又止,眼神带着怀疑,“会不会是……”

“宿平!”“阮软”震惊道,“你是在怀疑我吗?不是你的又会是谁?你明知道那个逃跑的奴隶自残了身体,我是那种随便找男人上自己的人吗?”

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,宿平艰难的开口,“软软,这个孩子……还是拿掉吧,我不希望被卿栾误会……”

阮软感受到了一阵痛苦的绝望,眼前宿平的脸逐渐模糊不清。

他倒吸一口凉气,从梦中惊醒,额间布满了汗水。

“我操!”

阮软不停的抚着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,这个梦虽然对比之前没那么血腥,却真他娘够恶心的!

他居然死气白赖的要给宿平生孩子,完事宿平还不要!

但因为梦里的细节过于真实,令阮软心中产生了几分狐疑。

抬头一看窗外,天色暗了,即将要到自己与宿平约好“玩”的时间,也是梦里提到的自己跟他酒后乱性怀上的日子。

原本阮软在战奴的胁迫下,不准备去赴约了,此刻却略有些迟疑……他有些事情需要求证清楚。

索性战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这奴隶当的可真够自由的,在阮府出入无阻,想去哪去哪!

但此刻阮软却有些庆幸,并希望战奴回来的时间再晚些。

他穿上衣服鞋子,命下人布好马车,从后门出去偷偷摸摸的赶往丞相府……简直跟背着老爷偷情的小妾一样。

实际上阮软也确实有点害怕战奴冷脸,但这件事他不去问清楚可能整宿都睡不着了。

阮软过府之时,宿平已经自顾自的喝的微醺,看到阮软来了高兴的迎上来,想要抱他,“好弟弟,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,快快,进来坐!”

因为有了梦里那事,阮软此刻看宿平十分不顺眼,躲开了宿平的怀抱,“我就不进去坐了,今天有点事想问你……”

“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?”宿平笑嘻嘻道,“酒可给你备好了,不愧是圣上赐的,好喝的很,你快点去尝尝!”

一提到圣上赐的酒,阮软更是寒毛直竖,连连摆手,“咳咳,那么好喝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……宿兄,我来就是想问你……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冒犯,就是丞相夫人离世时,给你留下什么遗物不曾?”

“哦,这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……不过软软,你咋知道的?”宿平不在意的分开衣领,拉出一枚玉佩,“我娘的遗物就是这块玉。”

阮软见竟真有玉佩,心里禁不住一颤,急忙道, “可否借来一观?”

“那你凑上来看呗。”宿平混不在意道。

阮软立马上前,凑到宿平身前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