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脚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。湿漉漉的身体被湖风一吹,她打了个激灵。 李赦容从江嵃腰间拔出匕首,轻轻划开了自己的衣服,尽可能不发出声音,忙了半天,送算分离了湿布料和干布料,她将干的布料折成一个长条,小心翼翼拿起江嵃的手,开始包扎。她不想弄疼他,可是流血的伤口不加一点压是不行的,她努力还原了国防课上学过的伤口包扎,又把江嵃的胳膊举过头顶,制造了一个高度差。做完这一切,江嵃还是双目紧闭,仿佛疼痛也无法将他从神秘的梦境里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