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,主人再见。”谢佑轩屈了下膝,追上同学的队伍走了。

那道奔跑的背影有着毫无负担的活泼,像生命从未蒙受过阴翳,有坦然受之的自信,也有争取利益的勇气。

自信,勇气,同时还拥有年轻矫健的肉体。这样的一个存在于阳光下出现,足够让低落的沈均愈发自卑,足够让他自惭形秽。

更何况,这样的存在,主人要多少有多少,有多少奴隶想到主人身边伺候,却十年如一日没有这个福分。而自己这种既不能逗主人欢心,还比主人年长的奴隶,能够跪在主人脚边的每分每秒,都是亏欠了主人的莫大恩德。

沈均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,迷茫而失落。

从沈均凝望谢佑轩的眼神中,明焕大概猜出了几分,但现在他没空上心。毕竟刚运动完,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,浑身燥得很,一只手用手机给学校里的奴才下命令,另一只手掀起T恤下摆,胡乱擦了擦额头上挂着的汗水。

因为沉浸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,直到主人立体的腹肌突然暴露在眼前时,沈均才猛地如梦初醒,边抽出纸巾边凑上去,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:“奴伺候您……”

“这里不会有人来,不会有人看见了。”明焕坐下,淡淡说道。

沈均立刻跪下去,依恋地叫唤:“主人……”

“刚才狗眼睛都绿了,想什么呢?”明焕拿走他手里的纸巾,自己擦起了汗。

向前膝行了两步,整个身体都匍匐在主人的两腿之间,沈均额头抵在地上,以最虔诚的朝拜姿态,再度滚动了一下喉结,说道:“想舔您,想帮您舔干净……舔干净腹肌上的汗。”

“你只有发起骚来最诚实。”明焕似笑非笑地戏谑,懒洋洋道,“舔吧。”

“谢主人赏。”沈均从地上抬起头,主人将T恤下摆卷到了胸口的位置,于是腹肌就这么猝不及防、毫无准备地闯入眼帘,让沈均呼吸都滞了滞。

豆大的晶莹汗珠沿着八块腹肌中央的缝隙流下,勾勒自律造就的性感线条,汗珠的流速在沈均痴迷的双眼中无限放慢,仿佛世间此刻只有这一样件事情,并且是对于他这条饿犬而言,最吸引的事。

温热柔软的舌尖贴上滚烫而坚硬的腹部,卷走皮肤表面还在不断渗出的汗水,卷完了大一点的汗珠,便索性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腹肌,用舌尖描绘主人健美的身躯,富含盐分的咸味始终萦绕着舌面。

每一颗汗珠对馋狗来说都是琼浆玉液,要在口腔里一再咂摸,以至于在舌底积了一小口口水,不知不觉从嘴角流出来,险些滴在主人的大腿上。好在发现得及时,“哧溜”地吸了回去,滚了下喉结,将混有咸味的口水吞下。

差点犯错的小狗怯怯地抬起眼,只见主人看着他这副馋嘴样发笑。

主人虽然没有怪罪,但沈均不敢再接着舔早就不存在的汗水,小声地禀报:“主人……奴舔干净了……”

“还想不想舔?”明焕说着,两条长腿漫不经心地搭上沈均肩头,将他整个人稳稳地纳入双腿的区域间。

在衣料里沉睡的鼓成一团的小主人陈于沈均的眼前,运动过后的气息尤为浓烈,横冲直撞般窜进了鼻子,直上大脑,直流下体,唤醒体内每一个骚动的细胞为之吸引,为之振奋。

“想、想……”沈均情不自禁地轻呼。

明焕向来很满意小狗对自己的恋慕,伸手抚摸他的后脑勺,对他说:“舔你最想舔的地方。”

得了命令,沈均几乎立刻将脸埋在主人的胯下,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声,仿佛吸进去的不是被汗水催发蒸腾腥臊麝香味,而是维持缺氧之人生命的纯净空气,让他甚至有些醉氧。

晕晕乎乎地用牙齿咬下裤子,失去这层衣料的遮掩,诱人且醉人的气味浓度骤然增高。沈均吸了吸鼻子,喃喃赞叹:“主人好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