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嫩的掌心,曾温存地抚摸他的脸颊,柔情款款,似岁月无声。
剧痛逐渐减轻,理智次第回笼,沈均痴痴地又哭又笑,完全抛却了刚才“大逆不道”的种种想法。
很正常,不是吗?主人给一颗甜枣,之后总该有十个巴掌等着他。
这是他该受的。
况且被赐下圣水,却只是给了这点伤痛,主人还是太过善良了,对不对?除去主人抛弃他这件事以外,世界上有什么事值得自己痛哭一场?
他真是只无可救药的蠢狗。沈均给自己下了最终结论,并暗自唾骂。
伸出疲累的手,扶住马桶,沈均一点一点地慢慢站了起来。
放学回到家中之后,主人下令让他脱光,摘下下身的锁,毛早已经剃了个干净,生殖器上泛着的淤青暴露无遗。
明焕“啧”了一声:“青一块紫一块的,真难看。”白他一眼,别过了眼,“不知道去上药?故意留着提醒我,我在虐待你?”
哪禁得住主人扣帽子,沈均颤着声连称不敢,既是不敢那么想,也是不敢上药。
桌上摆了一个小玩意,是明焕让训奴营送来的新锁,上面有一根细细的尿道棒,银色的表面还有镂刻的花纹,很是漂亮。明焕拿在手中把玩了两下,便随意地扔到了沈均的腿间,说道:“上完药,戴上它。”
沈均双手捧起主人赏下的东西,置于头顶,俯身叩拜下去:“是。”
“以后想排泄,就来求我给你这个畜生一个恩典,懂了吗?”明焕踩着他的脑袋,轻贱地说。
“是,主人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不会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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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话说三遍(?????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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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均:主人让我上药,他爱我(∩▽∩)
小
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