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苏楊想到什么说什么,话语虽然有些囫囵,但简詹言也明白得差不多了。

“当时徐子涵的妈妈想用钱解决问题,我坚持让她儿子道歉,我们发生了肢体碰触,对方离开称去找她老公收拾我。”

“我想这应该就是徐家做的。”

苏浅说着叹了口气,然后摸着苏楊的额头忧愁道:“还好家里没人,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“是徐子涵爸爸将咱们家弄成这样的?!苏浅,你送我去幼儿园,我要打他。”苏楊挥了挥拳头。

简詹言拧着眉头,看向苏楊道:“徐子涵经常欺负你?”

“他总说我没有爸爸,说野种才没有爸爸,但我也揍他了。”

关于野种这个词,苏楊已经免疫麻木了,毕竟他姥姥从小就这么说。

这话听在简詹言的耳中便非常刺耳了,在他不知道苏楊存在的时候,竟然有人这样欺负他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