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椅子上,寻常坐在那里的都是谈公事的人。

苏楊此刻却是坐在上面,表达着自己的愤怒。

“爸爸,你怎么能把事情搞砸成这个样子哦,现在妈妈很明显生气了。”

苏楊长长叹了口气,他又道:“而且连我也迁怒了!”

若非如此,自己现在肯定在妈妈房间里开开心心地说话。

“妈妈最讨厌让我受伤的人了,之前我们幼儿园同学打伤我,妈妈直接让那个同学给我道歉、”

突然,简詹言默默插了一句道:“我也道歉了。”

简詹言看似认真翻看文件,没把儿子的话当回事,实际上他一字不落地全都从耳朵,听进心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