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等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,方煦西跟郁小渝一块去找陆城他们去食堂吃饭,当然,是郁小渝去找,方煦西当个没眼色的电灯泡。
他们前脚刚出教室门,就被走廊上过来的班主任叫住了。
“方煦西,你家长刚才来电话给你晚自习请假了,你收拾收拾书包,可以放学了。”
郁小渝一听不用上学了,那小眼神羡慕的都快要溢出来,方煦西拍他傻乎乎的后脑勺:“羡慕啥啊,这死亡之音啊。”
方煦西自从三年前家里破产了就是个流浪儿童,爹不疼继母更别说,能给他请假的除了严闻之还能有谁,
方煦西想着最近这两天严闻之又去了外地忙,他乖的恨不得头顶都要长出几根闲草来,今早迟个到不至于吧?严闻之有这么闲?
就这么忐忑着收了书包,果不其然,一出校门口他就看见街对面停着不再是司机接他的那辆车,而是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,颇为低调的风格,是严闻之的座驾。
方煦西抱着书包上了后排,车里的温文尔雅的严闻之正交叠着一床修长的腿,专注的盯着手里的文件。
他应该刚赶回来,见到方煦西,伸手揉了揉他细软又没打理支棱卷着的一头黑发,升了与驾驶室的挡板,把一脸疑头疑脑的小崽子抱到腿上来坐。
“这几天乖乖上药了么?”
严闻之问,方煦西眼光一晃瞅见他没拿项圈,胆子便大了起来,分开腿坐在严闻之的大腿上,又挪了挪了找了个自己舒服的位置,“我又不傻,不上药等着挨揍么,你那么狠心,指不定又要因为一点芝麻小事要拿藤条抽我。”
严闻之不信他的,大手撩起他的校服,往上卷了拉在在他嘴边,
“自己咬着。”
方煦西撇撇嘴,张嘴乖乖的咬着自己的短袖,任男人扫视他雪白光裸的胸膛。
严闻之拿起一旁的医药箱,拿着消毒的棉签在此刻红肿的像个烂熟的石榴籽的乳尖上抵着。
“这就是好好上了?”
方煦西疼的想躲,:“嘶!我刚才忘了,就不小心抓了一下才成这样…!我上药了!”
严闻之一手按梏着他的细腰,一手带上了医用手套,手指捏着中间穿过乳肉的细小银色乳钉转了一圈,转动牵扯刚刚才穿刺的伤口,小孩嘴里叫唤着“疼疼…!”直往后躲,然而该转的一圈还是转完了。